伟德体育(BetVictor Sports)国际官网(访问: hash.cyou 领取999USDT)在跋山遗址群进入2023年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终评后,我便与李罡领队联系采访事宜。当时他正在准备终评会上的演讲,每天忙着修改PPT和演讲稿,但还是抽出空来接受了本报记者李文璇和杜春娜的采访。由于当时还不知道能不能最终获奖,所以我们准备了两种预案。如果没评上,就在《博物周刊》发一个版低调处理了;如果评上了,则要继续全面采访,将报道规模扩大到2-3个版,为读者提供更全面、更深入的信息,比如“十大”是如何选出来的?“跋山遗址群”是如何闯关入选的?山东考古为何能连续三年入选“十大”?我们在终评会召开之前,就与项目领队李罡和山东省文物考古研究院院长孙波联系好了采访事宜,并在评选结果揭晓后顺利完成采访,使得这组见报稿件更加立体和丰满。
我迅速联系了我的大学老师——时任山东大学历史文化学院院长方辉,方老师帮我联系了参与武王墩大墓发掘的山大考古系路国权老师,路老师答应在百忙之中接受我们采访。我很快与李文璇、杜春娜两位同事商定了采访提纲,并提醒她们要注重挖掘一下新闻事件中的山东元素。两位同事不辱使命,她们在采访中了解到,武王墩大墓出土的最大的楚鼎就是路国权老师亲手挖出来的,而且当时推测的墓主人楚考烈王(现已被证实)曾经灭掉鲁国。这样一来,武王墩大墓跟山东的关系一下子就近了起来。最终的见报稿件,既有新闻性,又有可读性,还有贴近性,堪称优秀。更加难得的是,这是我们的独家报道。当然你可能在其他媒体也看到过类似报道,但那一定是在后期对我们的报道进行了“严重借鉴”。